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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旅不止步...愛不 于 2017-6-5 17:46 編輯 城市 女孩 永遠的花匠 --懷念我的親親二中 且為樂/20111115 青春易逝,歲月易老。不覺中,鬢發(fā)沾染了白霜,皺紋爬上了額頭。蜷縮在這個城市的角落,打開頸脖最后的角度,仰望那搖搖欲墜的高樓,感覺自已一天比一天渺小。曲指算來,最早認識這個城市已整整三十年了。 那一年,父親與我今天這般的年紀。死死地拽著他長滿老繭的大手,在小鎮(zhèn)爬上那個長長的,前面豎個大煙囪,冒著滾滾濃煙,我從未見過的龐然大物。咣當---咣當----,跑跑停停,也不知跑了多久,來到傳說中的城市。 那年我才褪下開襠的褲兒,在這個陌生的城市里,我分不清它的南北?偸羌{悶,為什么這個地兒,太陽是從西邊出來呢? 又過了N年,那個暑假,我放下心愛的課本,裹挾在農(nóng)村的建筑大軍里,又一次來到這個城市,在市府里一個工地上拎起了泥巴桶兒。細嫩的手腳耐不過泥沙的打磨,起了斑斑的血泡,破了又起,起了又破。但想起父母操勞的身影,再加上那每天三塊半的工錢,牙一咬,也無所謂了。只是少年的心,偶爾想起未卜的明天,會隱隱地煩躁。 工地的對面,是一片青青的苗圃,樹苗下面間雜著一些紅花綠草。苗圃的角落里有一間很小的紅瓦房子,一個單薄的身影,瘦俏的臉龐,還遠不到我今天的年紀,從房子里進進出去,到苗圃里打理樹苗,養(yǎng)花種草。有時會用一輛破舊的板車,拉著紅的花,綠的草,出去。都送到哪里去了呢?有一次我看到了附近的低樓,陽臺上有紅的花,綠的草,我找到了注腳。 漫長的暑假就要完了,我收到了一張門票,驅(qū)走了我最后的煩躁。用那不再起泡的小手,接過工頭粘有泥污的鈔票。望一望工地,望一望紅房子,再望一望那陽臺上的紅花綠草。我走了,走進了小城那所出名的學校。 時間就那樣過著,校園的生活雖然清苦,有時也很逍遙。學習不輕松也不緊張。年少腿卻長,一有時間,就往外跑。與幾個要好的男同學,著清一色那永遠的冒牌軍裝黃,跑遍了小城的大街小巷。電影院,書店,雜貨攤......更有那傍晚的河邊,放飛過少年的心。處處留下了我們清蔥的身影。跑得多了,又重新認識了這個城市,原來它并不大,跑快點屙泡尿說不定就能轉(zhuǎn)上三圈。這不,它就這么小,那個拉著紅花綠草的花匠又來了。 至今仍思念那公園里的旱冰,男同學去了,女同學也去了,更有鄰排的那個女孩。為什么我總是那么不爭氣呢?別的男同學入門那么快,滑得那么好,差不多個個都能吸引女同學的眼球。唯有我,總是找不到感覺,三滑兩倒,摔得鼻青臉腫,出盡樣相。上帝啊,我求求您,您救救我,您就給我酷一次的機會吧?墒巧系劬陀心敲戳邌,任我百般努力,無動于衷。我倒下了爬起來,爬起來再倒下,反反復復不得要領。直到日頭就要落進西山,突然來了電。哎喲,蠢豬!愿來是這般簡單。于是神采飛揚,加速在場地里兜上一圈,再來一個華麗的轉(zhuǎn)身,借勢偷偷尋找我鄰排的那個女孩?墒撬趺淳蜎]了蹤影呢?就連那個平時很不起眼,我不大正眼瞧她的女生也不見了...... 那個夏天來得真是太早,窗外的知了又在聲聲的叫。循著叫聲把知了尋找,少年的目光跳出了教室的窗,翻過了校園的墻。街上稀稀拉拉的人群,一撥又一撥。突然,紅花綠草飄進了少年的眼。那紅色的花是什么呢,那么漂亮,是男同學們昨晚在寢室里討論的玫瑰吧?要是買一小盆,送給鄰排的女孩,她感覺會是什么樣呢?有那個勇氣嗎?在她面前總是膽小,平時只敢丟鋼筆,掉課本,借撿東西的機會,把她偷偷的瞄。當她受驚一扭頭,少年的目光偷一樣的逃。假如膽大點,又怎么樣呢?有買花的錢嗎?這不,已是最后一節(jié)課了,口袋里一張票也沒有了,中餐又打哪個同學的主意呢?掰掰指頭,玩得要好的同學個個都已借遍。哎……!下課了拎著那個襤缽子到飯?zhí)美镌偃ヅ雠鲞\氣吧。 知了已不再叫,是不是飛走了?回過神來,再抬頭看那個矮個子數(shù)學老師,那幅大大的眼鏡耷拉在他的鼻子尖上,真是替他擔心,眼鏡會掉下來。他總是胡子八叉的,還沾些粉筆的灰塵,聲音也遠不如知了好聽。又講到哪兒去了呢?黑板上亂七八糟寫的不知是什么東西,那幾個字母怎么讀?是爾角還是sinθ呢? 就那樣,在暗戀著鄰排那個女孩的煎熬中,時光悠悠而過。準備了三年,那場既定的戰(zhàn)爭終于到來。腿長終有短的時候,這一回我的腿短了,沒有沖在前面,差一點倒在最后,算免免強強擠過了橋。趕上最末的班車,得到又一張門票,要去另一個不遠的小城,進一所不知幾流的學校。鄰排的那個女孩呢?她的腿這回長了,真的長了,好長好長,長到能飛,飛得很遠很遠。飛到那座眾所周知的城市,飛進那所人人夢寐以求的學府,將開始她嶄新的生活。 我是徹底的沮喪了,沮喪到不敢再想曾讓我魂牽夢繞的她了。從此后,我身邊又多了許多新的男男女女。我真的很快把她忘了,整整三年,幾乎沒記起過她。 我的腿還是那么的短,又一個三年過去了,隨著一張蓋印的紙,我被打回了曾經(jīng)的小城,開始了人們所說的叫做工作的生活?墒菫槭裁磁c我曾經(jīng)的設想相差那么遠呢?那幾個叫做工資的錢,連吃飽都很困難。那一年,我坐困危城,快堅持不下去了。我做了最壞的打算,準備投入那滾滾的打工大潮。 就在我困獸欲斗的時候,一個偶然的機會,我一夜穿上了黃色衣裳。好男不當兵,好鐵不打釘,我當了半個兵。離開這座小城,到了距城百十來里的偏辟小鎮(zhèn)。 在小鎮(zhèn),我生根,發(fā)芽,娶妻生女,慢慢習慣了那種平淡安靜的生活。城里也偶爾去,每次總覺得有新的變化。但去的大多也就那幾個固定的地方,曾經(jīng)熟悉的小巷,再也沒有去過,我快忘記了它們的模樣。 跟那場曠日持久的罪惡戰(zhàn)爭一樣,一打就是十四年。打不垮,也要拖垮。十四年過去了,我從農(nóng)村又回到曾經(jīng)的城市。這樣持久的年月,能讓少年生白發(fā);這樣持久的年月,能讓少女成少婦。多年不曾詳細的見,這個城市我有點認不清她的模樣了。 從最初幾幢孤零零的低樓,成片灰撲撲的平房,幾條稀疏寂寞的街道,三五輛步履堅難的破舊板車淹沒在密密麻麻的鋼絲車和眼神迷茫的人群中。到如今處處高樓,滾滾車流,更有那夜晚紅的唇、綠的酒,城市的面積成幾何倍數(shù)的瘋長。從曾經(jīng)饑瘦的少女,搖身一變,變成極端富態(tài)的少婦,我已不能完全叫清她新增街道的名稱。 時代變了,生活方式變了,年齡變了,心情也變了。曾經(jīng)在大街小巷亂躥的那個男孩兒不見了。就連公汽是哪一路從哪到哪,我都不能摸清。生活差不多公式化了,去的就那幾個場所,走就那幾條大街。大多的時候,總是從車窗里望著外邊,匆匆而過。少時經(jīng)常轉(zhuǎn)悠,卻絕少購買的門店,如今已不知被重新包裝過多少個回合。就象少女,隔三差五換換新的衣裳,只是我很少再去光顧。 雖然也曾幾次走過那條反復丈量過我朦朧歲月的街道,看到過那寬闊的大門,高高的圍墻。但自最后一次我從那大門里面走出來之后,就再也沒有踏進去過半步。里面的模樣不知變了沒有?教室,操場,還有那我曾拼命搜尋目標的飯?zhí)谩?br /> 駕馭著這只蹩足的烏龜殼殼,馱著妻女,又一次行駛在這條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街道。望著昔日那目光曾經(jīng)翻越過的圍墻,今日的思緒又不由自主的翻越回去。翻進那校園,又見到了那操場,那教室,那課桌,那黑板,還有那個讓自已一往情深的夢中女孩。她坐在哪一排呢?不就在鄰排嗎?也就隔那么條窄窄的道。如果膽大點,象如今陽光自信時尚前衛(wèi)的少年,也許一張臂就觸手可及。 黃鶴一去不復返,昔日的夢中情人,今天是個什么模樣呢?多少年來,我一直把她塵封在記憶的深處,今天是怎么了?要拆啟那個塵封多年的盒子嗎? 她是官居高位,還是過海飄洋,抑或......?我肆意放縱我的想象,卻想不出個結(jié)果來。依舊是昨天的瓜子臉,馬尾巴辮。再看看街上來去匆匆的各色男女,她是象左邊的那個女人一樣,徐娘半老,風韻猶存?還是象右邊的那個女人一樣,快人老珠黃了呢?不,她絕對跟前面那個揚著美麗頸脖的漂亮少婦一樣,走自已的路,這整條大街在她眼里沒有別人。 “爸爸,媽媽說這是你以前的學校,是嗎?”女兒稚嫩的童聲,打斷了我無邊無際的思緒。眨眨眼,定定神,看看溫婉的妻子,嬌美的女兒,油門一點,那校園,那操場,那教室,那夢中的女孩統(tǒng)統(tǒng)消逝在腦后。這看得見,摸得著的幸福,實實在在就在眼前。 突然,前面一個單薄的身影,那么佝僂。破舊的板車,紅的花,綠的草,是那么的似曾相識。他是……?我在腦海里拼命地檢索,檢索。紅瓦的房,青青的苗圃......難道是他?已是好多好多年沒見到他了,我已把他忘了。都這么多年了,鋼絲車已成了小兒的玩具,板車也差不多絕跡,不會是他吧? 一輛城市班車從他的身邊急馳而過,掀起一陣狂風,卷飛地上的落葉,揚長而去;▋旱念^,草兒的頭,向路邊拜倒,虔誠到了極致。不合時宜的衣衫,半裹著他那瘦弱的身軀,他簡直就要被掀倒。 很快跟上了他,剎輕輕踩,瞟一眼。是他,是他,就是他!只是頭發(fā)快全白了,人更瘦憔了,滿臉的皺紋里仍能找出往日的模樣。只那么一瞬,他又落在了身后。倒光鏡里,他越來越小,越來越小......沒入滾滾的車流…… |
青澀的青春,不安的年華! |
我還記得郭春生老師講馬基雅維利,特別有感覺。 |
95-98的飄過...... 那時有個小草文學社, 那時有個靦腆的男孩子, 那時有個他喜歡的學姐, 你現(xiàn)在還好嗎? |
我是四中畢業(yè)的,so what? |
畢業(yè)好多年了,零星的記憶,就像昨天,我們還在埋怨體育課又被占用成自習課了,好多同伴同學,不知在今夕何處祝福我們大家,前程似錦 |
駱老師會跳街舞{:12_579:}{:12_579:}{:12_579:} |
我雖然是隨州的但是隨州真的不是太熟悉 |
是個紀念 |
周先銳 周校長給我們簽發(fā)的畢業(yè)證 |
我們畢業(yè)證書是徐國洲校長的印章 |
90年后就拋去二中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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